张赐也看见了岑遥:“你回国把妹啊,怎么,玩够洋妞了,想换口味?”又端详了岑遥一番:“是挺漂亮,上过手没?”谢奕修收回目光,冷冷地看着他道:“你再说一句。”张赐被震慑住,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几秒之后,他觉得自己的反应实在丢人,又虚张声势地道:“怎么,你做得出来还怕别人说?你真行,厉害,把默斯曼弄死了,结果不去比赛在这泡妞泡得起劲。”听到那个名字,像一道闪电划破长空,谢奕修握着车钥匙的手不由自主地攥紧,青筋微微地凸了起来。两年前新加坡分站正赛时的画面,零碎而又争先恐后地涌入了他的脑海。灰暗的雨天,轮胎激起的水雾,闪闪烁烁的红灯,拦腰撞断的赛车。瞬间腾起又很快熄灭的大火,以及救护车经久不息的蜂鸣。他无数次梦见,无数次惊醒,无数次想,如果死去的是他呢。张赐注意到谢奕修的反应,心里不禁害怕起来,他知道谢家在沪市的影响力,不是他惹得起的,他刚才也只是嘴上痛快,一时忘形,才当着谢奕修的面提起了默斯曼。冷哼一声掩饰内心的畏惧,张赐甩开步子走了。岑遥远远就看见了桑默,也发现他身边还有一个人。他们说话的时候,彼此的神情都称不上愉快,仿佛马上就会起冲突。她有些担心,加快速度走过去,桑默旁边的那人却走掉了。岑遥叫了桑默一声,然后问他:“你没事吧,刚才看你们好像要吵架。”桑默说没事,看向她的时候,脸色放缓了些许。察觉到他的情绪比平常低落,岑遥忍不住道:“你要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其实可以跟我聊聊的。”尽管没办法把那段经历说给岑遥,但谢奕修心头的郁闷焦躁,还是被她认真的眼神和语气抚平了不少。他低头看她,嗓音平静:“手伸出来。”岑遥有些没反应过来,但还是乖乖地伸出了手,粉白的掌心摊开在谢奕修跟前。于是他把那盒酸奶,轻轻地放到了她手上。微凉的酸奶盒被男生攥在手里有一会儿了,已经沾上了他的体温。岑遥看着白色纸盒上半个椰子的图案怔了怔,仰着脸,对上了谢奕修的眼睛,轻声说:“你还记得。”还记得她上周要给他酸奶的时候,说喜欢椰子味的事情。谢奕修“嗯”一声,拧开矿泉水的瓶盖喝了口,岑遥看着他吞咽时微微滚动的喉结,不自觉有些脸红。“谢谢你。”她说。谢奕修放下水瓶,说顺便买的,之后绕过车头去开门。岑遥捧着酸奶坐上副驾驶时,大衣的衣角不小心被夹在了车门缝隙里,她小小地“啊”了声,伸出手去扯。谢奕修也看到了,见岑遥半天扯不出来,他便探身过去,把车门打开了一道缝隙。察觉到他的靠近,岑遥抬起了头。一刹那间,极其靠近的距离。她的脸上身上,还带着室外的秋凉,而他却散发着年轻男生特有的热意,隔着衣服,也好像能浸染到她的每一个毛孔。他开门的胳膊很有力,冲锋衣的领子上方,是锋利清晰的下颌线。岑遥手上的动作不知不觉停下了。这个瞬间怎么会如此漫长,可以让她的心脏跳这么多下。谢奕修低沉的声音被送到她耳边:“怎么不弄了。”岑遥惊醒一般,目光触电般移开,不自然地别过脸,把衣摆拎起来关上了门。谢奕修坐回去的时候忽然问:“为什么穿这么少。”刚才帮岑遥开门的时候无意间瞥见,她敞怀穿的大衣里面是一条西装裙。原本应该是到小腿上方的长度,但她坐下之后裙摆就落在了膝盖上面,里面的丝袜有些透,能看出她白皙的皮肤已经冻得稍稍发红。岑遥顿了顿:“今天有年级主任来听课,想穿正式一点。”其实不仅仅是这样。裙子是周六下午她陪妈妈逛街的时候碰到的,原本没打算买,试了一下却非常衬她,丁月便直接结了账。有新衣服,岑遥想穿给桑默看,又不想显得刻意,正好知道今天有人来听课,她也就顺理成章地有了借口。说完之后,岑遥鼓起勇气,问他:“好看吗。”与此同时,心里升腾起了丝丝缕缕的期待。想要他夸自己。然而——男生的视线掠过她被丝袜裹着的纤细小腿,下一秒,她听到他避开了这个问题,问她:“不冷么。”十一月底,沪市的气温已经降至个位数,要说完全不冷显然是谎话,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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