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你这是背黑锅了?”皇后娘娘没有怀疑尉迟琦跟她撒谎,没这个必要。“可不是。姑母你听我说……”比起穆侯府那些不听她解释的人,皇后娘娘的反应简直不要太好,尉迟琦登时就巴拉巴拉开始诉苦。同一日,穆侯府在朝堂上被御史参了一本。被参的理由很简单,穆侯爷纵容小儿媳尉迟琦草菅人命!还不等穆侯爷出声反驳,同在朝中的穆子骞就站了出来:“启禀圣上,末将娘子冤枉。”当今圣上对穆子骞的印象是很好的。而尉迟琦这个他从小就看着长大的姑娘,在圣上这里也颇有几分情意。想当然的,圣上是偏向穆子骞的:“穆爱卿,你说。”孙御史立马就不答应了:“圣上明鉴,礼部尚书府的二小姐在皇城是出了名的温顺良善,却因为一桩亲事差点就丢了一条性命,侥幸被家人救下,何其可怜!何其无辜!”“到底是谁可怜?谁无辜?我娘子从头到尾什么事情也没做,就被你们这些居心叵测的人一盆脏水一盆脏水的泼过来。外面大街小巷那么多的难听话语,都是从谁嘴里传出来的?平民百姓闲着没事就守在礼部尚书府外,等着看礼部尚书府的二小姐自缢又被家人救下?”穆子骞是武将,向来不擅长口舌之辩。但是此时此刻,他无师自通,忽然就会了。孙御史是个牙尖嘴利的,一向在朝堂上汁源由扣抠群,以污儿耳期无儿把以整理更多汁源可来咨询无往不利,不知道参倒了多少官员。不成想今日,竟然被穆子骞给问住了。明眼人都知道,外面之所以能传的沸沸扬扬,肯定是有心人故意为之。但孙御史没觉得哪里不对。即便是礼部尚书府所为,那又怎样?人家姑娘受了委屈,差点丢了性命,还不能为自己出出气?只不过,这个理由在情理之中,真要摊开讲却有些不好听,直接就彰显出礼部尚书府不太光明的手段。不等孙御史考虑好要不要为礼部尚书维护名声,礼部尚书自己站了出来。“我礼部尚书府虽然不是菜市场,随便发生点事情就闹得人尽皆知。可府里上下那么多人,难免有长舌之人。本官固然有管家不严之过,却也不容许穆将军为虎作伥,助纣为孽。家中小女才刚被就回来,至今没能萌发生志,日夜垂泪。穆将军明知道真相,不说问责令夫人,竟然颠倒是非黑白,意图推卸责任,直让本官心寒,更为我辈之人不齿!”不得不说,礼部尚书也不是吃素的。一早就打好了腹稿,此刻杀伤力十足。“礼部尚书无需急着给我娘子定罪。我只问,将军府可已经跟礼部尚书府交换庚帖,定下两家亲事?亦或者两家曾经定下口头之约,商议结为儿女亲家!”迎上礼部尚书的发难,穆子骞面色不变,堂堂正正。“没有!未曾!”根本不需要礼部尚书开口,等候多时的风将军急忙嗓音响亮的喊出声来。同为武将,风将军只恨自己嘴笨拙舌,不如穆子骞厉害。否则,他就能抢着站出来为自己的外甥女澄清正名了。“那敢问礼部尚书可有证据,力证我娘子在这期间做过哪怕一个足以影响你们两家结亲的举动?”穆子骞继续问道。“就在将军府跟武家定亲亲事之前,尉迟娘子去过将军府。”礼部尚书也不是什么都没查过的,梗着脖子大声说道。真当他手里一丁点的证据也没有?明明就是尉迟琦恶意破坏,这些人休想抵赖不认!“所以呢?我娘子身为风家外甥女,连自己的亲外公家都不能去了?”穆子骞嘲讽的问道。“当然可以来!别说只是来将军府吃一顿饭,就是我外甥女直接搬来将军府长住,也是理所应当。我将军府上上下下所有人都期待的很!”风将军一边说一边看向礼部尚书,“你这老儿好没意思。得亏我们两家没有定下亲事,否则我外甥女都不能回来风家做客了。”礼部尚书的脸色瞬间就变了,漆黑一片,俨然是气得不轻。“白尚书此言确实不占理。”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没有出声表态的圣上开口了。礼部尚书心下一提,不禁有些惊慌。他本来觉得自己占理,才迫不及待的跳出来,誓要穆侯府给个交代和说法。可听圣上的态度,明显是不站在他这一边。想到刚刚圣上唤穆子骞就是“穆爱卿”,到了他这里却只是“白尚书”,礼部尚书哪里听不出亲疏区别?孙御史的脸色也很难看。他向来都是胸有成竹的,今日发言之前也不例外。然而眼下的事实是,穆侯府怕是根本不会出事,更不会被圣上问责!尽管如此,开弓没有回头箭。于孙御史而言,要么不状告,一但开告,就注定了没有回头路。反正已经将穆侯府得罪,孙御史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挺直了脊背,不顾一切的一头往前走:“尉迟娘子当然可以去将军府,随时都能去。但尉迟娘子去过将军府后,将军府和礼部尚书府的亲事就没了,这又当如何解释?白家二小姐柔弱无依,最是无辜,又得罪了谁?这可是一条活生生的性命,差一点就丢在了尉迟娘子的手中。自古以来,即便是皇子犯法,也与庶民同罪。尉迟娘子亦不例外,当被问大罪!”穆子骞眼中闪过冷意,扬声问道:“敢问孙御史,白家二小姐可认识风家大公子?有私相授受?”“自然没有。”孙御史不确定白月晚到底是否认识风家大公子,但私相授受肯定是没有的。否则,礼部尚书府肯定不会是如今的态度,早就闹上将军府讨说法了。“那敢问,可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穆子骞继续问道。孙御史顿了顿,看向不说话的礼部尚书,心下了然一片:“皆无。”穆子骞勾起嘴角,字字如针,落地有声:“既然如此,白家二小姐真的是为了将军府和武家的亲事寻死觅活?这其中毫无道理而言,不足以取信世人。不若就请孙御史亲自去问问白二小姐本人,再来朝上呈禀圣上?”孙御史的脸色到底还是变了,先前的从容淡定再也挂不住,带上了惶恐。他去问过白月晚,再来朝上回禀?这岂不是暗指他不务朝政,就为了点儿女私事,再三纠缠,故意阻碍朝堂议事?二话不说,孙御史朝着圣上跪下:“圣上恕罪,微臣万万不敢。”“不敢?朕看孙御史的胆子挺大的,没什么你不敢做的事情嘛!”闲闲的看完几人对峙,圣上的心情其实挺轻松的。没想到穆子骞这个武将竟然还能吵得过向来喜欢告状的孙御史,往日里真是小瞧穆子骞了。他决定了,下次孙御史再无事生非的时候,就放穆子骞出来!圣上的语气过于冷淡,直把孙御史吓得额头直冒冷汗,连连告罪。同时孙御史也在心中暗恼,这次实在疏忽大意,竟然被穆子骞抓住把柄扣下这么一顶大帽子,下次务必要更加小心谨慎才是。礼部尚书没想到孙御史竟然这么轻易就铩羽而归。本来他还想着,这次怎么说也要让穆侯府和将军府公然向他礼部尚书府赔礼道歉,挽回他家二女儿的名声和闺誉。这样他才好为二女儿说一门更好的亲事,而且还是决计不会比将军府更差的亲事。然而此刻看来,他的筹谋怕是要出错了。心下一慌,礼部尚书连忙跟着跪在地上:“圣上恕罪。”相比之下,穆子骞没有跪下,而是一脸正色的站在那里,气势凛冽。圣上就笑了,看也不看跪着的孙御史和礼部尚书,只看向穆子骞,语气甚是和蔼:“穆爱卿下朝后随朕来御书房。”“末将遵旨。”穆子骞恭敬的应下。至此,有关孙御史对穆侯府的状告,就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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