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一点我还是想不明白,每日更新在南极生物峮衣无尔尔七五二八一既然秦九已经知晓幕后之人捣鬼,为何还会放任他来砸场子?他究竟对苏华意做了什么手脚呢,是蛊毒,下药,还是摄魂?”年家是开棺材铺的,平日里这些坊间怪谈,她可没少听。这些,年十五也答不上来。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到了后台,只见秦九早已端坐在正中间,地上跪了一人,穿着打着布丁的藏青色袄子,双手被秦岩反剪,正是先前消失了的那人。屋里光线昏暗,年初一瞧不真切那人长相如何,只能凭着他死命挣扎的背影,分辨出他此刻异常愤怒。秦九抬头,示意年初一二人在一边落座。仆妇上来给他们备了茶水,便将屋门关严。门外还站了俩大汉守着。年十五环室四顾,屋内除了他们五人,再没有其他。看来秦九是不想将这动静闹大。“说吧,你是谁,我们越楼跟你无冤无仇,为何要来毁了我们名声?”秦岩给了那人一脚,跪着的人腿弯受痛,被踹的脸直接贴到地上。纵使如此,他仍昂起脖子,冷声道,“小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名叫周正良,跟你们越楼毫无冤仇。”秦岩脑子里搜刮着姓周的信息,近来倒是没有听说有这么一号人物。半晌厉声道,“那可是跟苏爷,有私人恩怨?”“还苏爷?我呸!”周正良朝着地上吐唾沫,“当年他在越楼混的风生水起为何要离开,你们可曾想过?不怕告诉你们,他是因为那会倒仓没倒好,才出此下策。”此话一出,秦九的脸上已经变了色,苏华意倒仓不顺他自是知晓,当年还暗中塞了一些银两给他,想着不做这行了,弄个小本生意做点买卖也好。可惜人各有志,苏华意后来进了闫家的勾栏院。但这是越楼的一点私事,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地上跪着的人竟然也晓得……年十五瞧见秦九的手紧握成拳,不由得低声问,“什么是倒仓?”年初一压低声音给他解释,“行话叫塌中,弄不好,嗓音就劈了,唱起来很难听。”年十五点点头,听得似懂非懂。敢有人来揭他们越楼的丑,那便是跟他秦岩过不去,一把扼住周正良的喉咙,“把你知晓的全都说出来,敢漏一个字,我让你来好来,去没好去!”“你……掐住我……脖子,我如何说得……”周正良脸憋得通红,气都喘不匀了。秦九抬了抬手,秦岩这才松开他,周正良咳了好几下,脸上终于缓过劲。继续说下去。“姓苏的脱离了你们越楼的照拂,去了闫家,这些想必你们都晓得,不过他在闫家过的日子也是苦哈哈,便想瞒着闫探花赶几个场子挣点私房钱,只是这时候他的嗓子却是不允许了。”苏华意离开之后,秦九也曾派人去暗中帮衬,只是闫家鲜少与越楼往来,隔了一道院门,能打听到的消息实在是微乎其微。后来秦九便没了再去照拂的心思。这会听周正良一说,不由得暗自叹了口气。周正良把这些看在眼里,又道,“姓苏的便找了我姐去做替身,并应允会帮我们姐弟牵线到你们越楼,我姐对少班主您痴迷得紧,想到能进越楼,高兴的不得了,哪里知道这其实是一场骗局。”秦九扶住椅背的手抖了一下,倒是没想到这件事跟自己还扯上了关系。年初一跟年十五对视了一眼,两人大致都有些明白了,怪不得先前苏华意在台上唱着,周正良在台后比划,莫非也是想对嘴不成?要真是这样,那这人也当真是昧良心了,挣得也都是黑心钱。不过这天下之大,还真是无奇不有。今儿个居然让他们遇上了唱替这种事。“所以,你听说苏爷重新复出,便想趁此机会来报复,是不是?”秦岩虽然也听着震惊,但苏华意毕竟是他们越楼出去的人,多少有些偏袒,况且这小子说的话还有待查证。“报复?呵呵,他就该死!善恶到头终有报,这一切都是他的报应!我姐当初那么相信他,却被他害得那么惨!”周正良说到此处,情绪颇有些失控,整个胸腔都在起伏。秦九示意秦岩将他扶起来。“姓苏的在外面唱的那几场,全是我姐在后台帮衬的,他只是装模作样在台上摆几个动作,就能赢得一片掌声。这时候已经有几个名气不如越楼的戏班子想捧姓苏的了,只不过这鳖孙怕闫探花知晓不曾答应罢了,但是私底下的好处绝对没有少拿。我就亲眼撞见过好几次!”周正良拍拍身上的灰,满脸鄙夷,最是见不得这种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主了。只要想想心里都犯恶心。年初一看到秦九的眉头已经紧锁,想必也是对这件事有点膈应。周正良端起十五未曾用过的茶水,润了润嗓子,继续道,“我姐问他有没有帮我们姐弟俩安排,他都是说已经找人去疏通关系了,可是越楼哪里是这么好进的。我姐等了又等,一日恰好遇见闫探花出门,差点说出口,但最终硬是给憋了回去。这事被苏华意晓得了,个狗杂碎便拿我们年迈的老母做要挟,说是敢吐露出去一个字,便叫我们暴尸荒野!”周正良说的动情,横手便摔碎了茶碗,把年初一给惊得一哆嗦。年十五让周正良坐到他的位置上,自己默默地站到了年初一身后,一双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年初一稳了下心神,才听得周正良继续说。“但是天地良心,姓苏的唱的那几场,我们没有在外边传上一个字。而且一分银子都没有拿,我姐冬天怕寒,后台也没有火炉子,有一次因为冻得狠了唱错了一个戏词,姓苏的把我们姐弟俩关了一整晚,饭也不给吃,我姐就是那一晚病倒的。”“我求着他给我姐请个大夫瞧瞧,被他三言两语给打发了。我实在没辙,偷摸着想回去找街坊多少凑点,却发现我家大门四开,先前那两个看守的人也不见了。我不放心进得门去,老母不在,屋子里也是一点人气儿都没有,我因着一路跑回去实在渴得很,就去井边提水,谁知提桶的绳子难拉得紧,我废了半天劲终于拉上来了,哪里晓得井下扣得却是老母的尸身……”一语话毕,饶是周正良一个汉子,也不禁大声地哭嚎起来。年初一听得心惊胆战,抹了一把脸,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竟跟着落泪了。泪眼朦胧中,不知道是不是她晃眼看岔了,好似瞧见秦九似乎眼眶也红了。周正良说完这些,整个身子都从椅子上瘫下去,这世上怕是再没有比亲人冤死在眼前,更让人痛心了罢。秦岩看他哭的悲痛欲绝,虽然自己不上台演出,但是常年泡在这越楼里,也能分辨出这哭声是真是假了。不用秦九吩咐,他已经出了屋门。他一定要把苏华意给提过来,当面对质!倘若他敢坏了越楼的招牌,甭说是他苏华意,即便天王老子,他也敢给他胳膊腿卸了!请你入局那边秦岩出去找苏华意前来对质,这边周正良哭了好一会才停下来。年十五也不会安慰人,只能等着他自己情绪平静下来,才问,“那后来呢?”周正良吸了吸鼻子,眼里闪过一丝恨意,除了恨意,又有种报复了苏华意的释然。“都说抬头三尺有神明,姓苏的在外边抛头露面,终究还是被闫探花知晓了,拎回去少不了一顿好打。这闫探花肯花银子买他,本就是图斗个闷子,但也只能是委身在他的勾栏院。倘若出现在旁处,那是容不得他这般胡来的。听闫家的丫鬟浅绿说,整整关了几日,就没日没夜的唱了几日,最后嗓子都唱哑了……”本来就倒仓失败,被逮回去之后又把嗓子唱哑了,年初一心道,这个闫探花的口味还真是不同常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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