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开他,憨憨地笑:&ldo;我想了几个字谜,你帮我看看。&rdo;说着,他去提笔,廖吉祥取来酒,一人一盅,慢慢地啜。
谢一鹭写的是:上不在上,下不在下,不可在上,止宜在下。
廖吉祥一下就猜出来:&ldo;是个&lso;一&rso;嘛,&rdo;他一口把酒干了,从谢一鹭手里夺过笔,在墨碟里一顿,&ldo;我给你出一个。&rdo;
他跌宕遒丽地写,谢一鹭一字一字地读:&ldo;倚阑干,东君去也,&rdo;那字美,词也美,人更是标致,&ldo;眺花间,红日西沉,&rdo;酒杯一空,谢一鹭立刻给他满上,&ldo;闪多娇,情人不见,&rdo;他想起他们之前的那些苦楚、那些离别,九九八十一难,都是为了这一刻的团圆缱绻,&ldo;闷淹淹,笑语无心!&rdo;
廖吉祥搁笔,借着酒劲儿挑衅地看着他,那样子美极了,和他劲骨丰肌的字一样,晃得谢一鹭睁不开眼:&ldo;是……&rdo;他紧张地猜,&ldo;是个&lso;门&rso;字?&rdo;
廖吉祥&ldo;噗嗤&rdo;笑了,软软地倚在他肩上,该是猜对了,谢一鹭低头看他拖在桌边的衣袖,&ldo;墨痕淋漓襟袖间,与酒痕相间也&rdo;……他爱他,连他的一条衣袖、一片指甲都爱:&ldo;跟我说,碰上什么了?&rdo;因为爱,他非问不可。
廖吉祥滑向他的胸口,可能是喝了酒,胆子大了:&ldo;买酒回来,在旁边那条小巷……被两个无赖堵住了。&rdo;
谢一鹭的呼吸一窒,这比东大影壁还让他心悸!
&ldo;巷子里没有人,他们就把我往角落逼,&rdo;因为羞,廖吉祥用袖子遮住脸,&ldo;他们逗狗似地叫我&lso;穷太监&rso;,然后……&rdo;
谢一鹭用力抓着他,听他嗫嚅地说:&ldo;他们把裤子脱了,跟我说……&rdo;
他因为羞耻而噤声,谢一鹭慌张地催促:&ldo;他们说什么!&rdo;
廖吉祥的脸在袖子底下涨红,抿了抿唇:&ldo;他们说让我、让我看他们的……&rdo;
谢一鹭知道是什么了,那个词廖吉祥说过,上次在镜架子边,他逼他说的,这回廖吉祥和上次一样,扒着他的耳朵,战战兢兢地向他吐露:&ldo;鸡……&rdo;
谢一鹭连忙抱紧他:&ldo;他们没干什么吧?&rdo;
廖吉祥摇头,摇过了,又小心翼翼地打量他,很好奇的样子:&ldo;可是……&rdo;他轻声问,&ldo;他们和你,怎么不一样?&rdo;
谢一鹭从没想过廖吉祥会看别人的东西,说不清是醋还是气,不高兴地嘀咕:&ldo;有什么不一样。&rdo;
&ldo;他们……&rdo;廖吉祥蚊讷似的,往他怀里钻,&ldo;特别小。&rdo;
谢一鹭忽然心虚了,他没告诉过他自己的大小,他在自己身下勉强受苦的时候是纯然无知的,&ldo;软的硬的不一边大。&rdo;
&ldo;不是,&rdo;廖吉祥从怀里抬头看他,&ldo;有一个,因为我一直盯着看,他硬起来了,&rdo;他傻傻地说,又可爱又可憎,&ldo;那也没你大。&rdo;
谢一鹭火了,与其说是发怒,不如说是情急:&ldo;以后不许再走那条路!&rdo;
廖吉祥吓了一跳,可还是问:&ldo;是不是……&rdo;他手往下探,罩在谢一鹭隆起的裤裆上,揉了揉,&ldo;每个人都不一样大?&rdo;
谢一鹭火辣辣地盯着他,这个懵懂却要命的家伙:&ldo;是吧……&rdo;他不得不承认了,老实说,&ldo;我比别人大一点。&rdo;
廖吉祥想了想,指着外边:&ldo;那和看门老头儿比呢?&rdo;
这下谢一鹭真生气了:&ldo;和他比什么!&rdo;他端着廖吉祥的肩,急凶凶的,&ldo;你别想这个想那个,实话告诉你,我比他们都大,都勇猛,都久!&rdo;
廖吉祥不太懂,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ldo;大……就好么?&rdo;
&ldo;我好不好,你还不知道,&rdo;谢一鹭解开自己的裤带,把那根直撅撅的东西猛塞到他手里,&ldo;你就偷着乐吧。&rdo;
廖吉祥还是不大信,在他心里,谢一鹭从不是个&ldo;勇猛&rdo;的人,谢一鹭瞧出来了,可没别的法子,只能拉着他的手哀求:&ldo;不许看别人的,听到没有?&rdo;
廖吉祥先是不吱声,玩了一会儿手里的大东西,才缓缓点头。
谢一鹭叹一口气,他不放心,忽然有些明白梅阿查他们,凭他一个人,根本看不住廖吉祥:&ldo;以后你去哪儿,我跟你一起去。&rdo;
&ldo;没事,&rdo;廖吉祥这边扯开自己的裤子,那边卖力地给他搓,&ldo;我走大路。&rdo;
谢一鹭一把抱住他,颤颤地说:&ldo;我都不敢让你出门了!&rdo;
廖吉祥含春地瞧他,牵着他的手,往自己屁股后头摸:&ldo;指头,&rdo;他说,谢一鹭马上听话地伸出中指,廖吉祥把住了往屁股fèng里捅,&ldo;平时常弄弄,就好开门儿。&rdo;
这是勾引?谢一鹭发懵,廖吉祥贴过来,在他脸上舔了两口,又握着他那根东西,在自己光秃秃的下面蹭,边蹭边扭捏地说:&ldo;你泄一点到这上面……&rdo;
谢一鹭腿软得站不住:&ldo;啊?&rdo;
&ldo;把阳精往这儿……&rdo;廖吉祥越说声越小,谢一鹭看着他雪白的胯骨,大概猜到他的意思,&ldo;没用的,起不了阳。&rdo;
&ldo;起阳不行,&rdo;廖吉祥窘迫地咬着嘴唇,&ldo;长点毛也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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