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朕可不会答应你的。”褚靳就这样看着人跪在地上眼眶红红。“妾…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听陛下的……”“陛下让妾往东妾绝不往西……”慕白澜不知道自己能够给人什么,他就这样拼命的求着,在这个时候,眼前的人无论说些什么,他都会答应的。“是吗?”褚靳挑起人的下巴,看着人眼眶中升腾起雾气,泪盈盈的模样,简直不要太可怜了。“是,妾什么都答应…”慕白澜用力的点点头,对于眼前的人,他又怎么可能会不畏惧呢?“那好吧,那就勉强相信你吧。”“朕帮你保守这个秘密,那你自己也不能露馅了。”“朕会找人教你礼乐射御书数,你务必要好好的学习。”“朕会日日检查,若是你偷懒不好好学,那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明白了吗?”褚靳就这样一字一句的说着,他觉得宫里太无趣了,他也就是刚刚改变的主意。养一个小玩具确实是很不错,但是自己更想知道,自己能把眼前的小玩意儿养成一个什么样子呢?他是否会在自己的教导下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呢?他很好奇,也很期待,光是这样想一想,就已经觉得足够有意思了。“明白了……”“妾明白了。”慕白澜用力的点头,他很乖,不管眼前是说的是什么,只要能给他活命的机会,也都毫不犹豫。“明白了就好。”“对了,还有琴棋画,包括如何服侍取悦朕,你都需要去学。”褚靳说这个的时候完全不觉得自己说的有多么过分。“是,妾一定会好好的学习,绝对不会让陛下失望的。”慕白澜用力点头,事到如今,压根儿就没有他拒绝的权利了。“你这样想就好。”“人活着就没有不辛苦的。”褚靳伸手将人从地上拉起来,自然是听到了人的呼痛声。“妾都听陛下的。”慕白澜乖乖点头,哪怕他觉得膝盖有点疼,但是他也没有挣扎。“受伤了?”褚靳伸手摸了摸人的腿骨,没断,问题不大。“磕到膝盖了。”慕白澜乖乖的点头,哪怕人碰到他的伤口他也没有惊叫出声。“下回当心一些,磕破了疼的可是你自己。”褚靳撩开人的下裳,看到了人膝盖上的伤口,鼓起来,红肿着,有些渗血。“是,妾会当心的。”慕白澜疼的身子一僵,他却没有躲。“自己去上药还是让朕帮你?”褚靳这样开口询问,很显然,他就是故意的,他就是想知道眼前的人究竟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妾自己来就可以了。”慕白澜哪里还敢蹬鼻子上脸。“药在东边好柜子里头,自己去拿吧。”褚靳的态度瞬间就冷淡了,看起来不太高兴的样子。“………”小母妃累坏了“妾膝盖好疼,陛下可以抱着妾过去吗?”慕白澜足够敏感,而且他很会及时调整,看到人脸色不对,他立马就知道自己放菜说的那个让人不高兴了。“你还要指使朕抱你?”褚靳话虽然是这样说的,但是他倒是一点儿都没有因为这件事情生气。相反,他饶有兴致的看着人,似乎是很期待从眼前人的嘴里头能听到什么话来。“妾不敢指使陛下的……”“妾膝盖好疼,是求陛下怜惜妾。”慕白澜说出来的这些话,也算得上是他自己深思熟虑之后想出来的东西了。如果眼前的人还是不满意的话,那他也是真的是一点儿主意都没有了。“你自己摔得,怪得了谁呢?”褚靳看着人可怜巴巴的样子,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人是在卖惨。“陛下……”“求陛下……疼我……”慕白澜就这样打蛇随棍上,他毫无廉耻,他几乎是把自己的脸面都扔在地上踩了。但是他也不在乎,脸面能值几个钱?“………”“小母妃怎么这般浪荡,是要勾引朕吗?”褚靳就这样挑起人的下巴,一字一句的开口。不得不说,眼前人的招数很好用。“能够得到陛下的怜惜,是妾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慕白澜小心翼翼的说着,其实他也可以不用上药的,以前就从没用过药,也能好好的活着呢。最主要的是眼前人的态度,只有他对自己好一点,自己的日子才能够过的好一点。“你能够这样很不错。”褚靳就这样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带着人去拿了药,回来让人自己上药去了。“快点好起来,不要影响伺候朕。”褚靳说这个当然是故意的,他肉眼可见的察觉到人的身子一抖,手上的药瓶差点儿掉了。“是,妾一定会快点儿好起来的。”慕白澜乖乖的点头,其实他还是有些不太明白的,其实这样的情况下,哪里有自己的说话空间呢?自己就算是身子不好,也一点儿都不会影响眼前的人在自己身上做乱。自己又拒绝不得。他说这个话未免有些多此一举了吧。慕白澜心里头是这样想的,但是他隐藏的很好,并没有表现出来。依旧是那副乖乖的模样。“真乖。”褚靳也难得今晚没有折腾人,让人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天还没亮,褚靳就已经醒了,他起身的时候慕白澜动了动身子,也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妾伺候陛下起身。”慕白澜忙不迭的爬起来伺候人。他自己也只是披着件衣裳,他温柔小意,虽然动作有些生疏,但是也未尝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好了,滚回榻上去吧。”“时辰还早,再睡一会儿,攒一攒精力,今日课业可要好好的完成。”“要不然朕可是会罚你的。”褚靳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慕白澜目送人离开之后才又回到了榻上。直到被窝里的温度将他整个人紧紧的包裹住,他才慢慢的回过神来。也没有继续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默默地闭上了眼睛,进入了梦乡……辰时初——“公子醒醒,公子醒醒……”伺候的人看着时间来唤人的,今日公子还是有很多事情要做的,可不能够起迟了。“………”慕白澜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坐起身来,他很乖,不管是洗漱还是用饭都不需要人操心。“公子早上要去学御乐书数,下午要学习礼仪规矩,以及琴棋画包括房中事,可能会辛苦些。”“但是陛下这都是为了公子好的,陛下了从来都不曾对哪家公子这般好呢。”伺候的人害怕眼前的人会被吓到,连忙这样开口,似乎是想要说几句好听的,来哄一哄人。“是,陛下待我极好。”慕白澜点点头,他听到人说的那些东西就知道自己今天是不会轻松了。或许自己往后的每一天都不会轻松了。但是没关系的,自己会好好的学习,自己什么都可以学的,只是学习罢了,又不是去死。在生死面前,其他的都是小事。“公子也不用担心时间的问题,陛下吩咐了公子亥时初方可休息。”“时间上是绝对有保证的。”伺候的说完这句话之后慕白澜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我明白了,都听陛下的。”他能够理解的,那么多东西,学起来确实是要花很多时间的。剩下的时间让自己休息,已经很足够了。“………”伺候的在人吃饱喝足之后,就这样带着人离开了寝宫。一整个上午,慕白澜过得很是煎熬,他被折腾的快没了半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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